Friday, July 30, 2010

受宠若惊,口吐白沫


        我知道,我又伤了一个女人的心。同样,她也伤了我的心。
        事情成为这样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事实再次证明我是多么地不切实际和一厢情愿。
        当沉溺于幻想中的我遇到另一个比我沉溺的程度还要深且拒绝清醒的女人时,我引以为傲的疯狂立刻相形见绌。这时我才明白,冷静地疯和狂热地疯是两种本质不同的疯。一个固执的女人比一个固执的男人要可怕十倍。当二者相遇时,后者往往会被前者整得狼狈不堪、丢盔弃甲,只好撕掉温情的、友好的、和谐的假面,顾不得体面和脸面,以最气急败坏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敢情大家从骨子里都向往破口大骂式的分手,不这样做的话就会浑身不舒坦,仿佛受虐狂每天不被人抽两巴掌就一整天没有精气神一样。古往今来,多少有情的无情的男男女女阿猫阿狗概莫能外,谁都没能免俗。
        我也没有。
        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我不知道。
        一切本该在两周前悄悄地结束的,是我愚蠢地以为分手能搞得比热恋还要温馨,道一声祝福,流两行清泪,带着微笑转身投向各自美好的生活,回头再在街上遇见了,还能相互寒暄几句,给彼此的老公或老婆几分疑惑和妒忌——你们是不是背地里还勾搭着呢?
       我甚至写了一封3000字的长信,并且在最后很肉麻地说了一句“像朋友一样握紧你的手”。结果这句话被人红笔标注,斥作虚伪。虽然我觉得自己是非常真诚地说了这些“虚伪”的话,可是事后仔细想一想,幻想像朋友一样去拉前女友的手,这种想法的确好傻好天真,也很黄很暴力。我活该被人骂,这都是我咎由自取!
        很多年前,有一痴情哥在我们单位门前不吃不喝徘徊两天两夜,就为了被人劈头盖脸痛骂一顿,带着一身的疲惫心灵的憔悴缩到墙角去痛苦一生。那时我想,这是为什么涅,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个温情的眼神,告诉他真爱永存。哥儿们,别非在本姑娘这棵树上吊死,对门的大婶其实也渴望你的关心和爱护。 很多年后,对门大婶的孙子都剃着光头在街上冲着小姑娘吹口哨了,那哥们据说还天天神经兮兮的追问这个社会到底还要不要公平和正义啦?!
        现在,轮到我啦。咱都已经是大叔级的老家伙了,怎么也被人纠缠和骚扰,连着两天跑到我家里不急不恼、没完没了的要撬开我这颗蠢笨的、孤独的、寂寞的“芳心”?
       她说:我是前世上天就选好的今世惩处你的女神,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为与我的相识付出代价。闻听此言,我“砰”的一声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天啊,我长得这么丑都能吸引人,这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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