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6, 2006

谁在看着我?

酒是越喝越多了。

原来顶多半斤,现在六两不上头,八两还不醉。自己也觉得终于长了出息了,领导不是很看重这一点吗?

可是,我知道有人在看着我。

如果不是上帝的话,那就是你。

天知道你是谁!

是我十几年无谓的等待?

是我至今不愿承认的渴望?

是深藏在心底那一点点温暖的回忆?

我不敢触动你,因为你在最软最疼的心底。

你曾是雨夜,曾是残月,曾是轻柔的歌声。现在是支离破碎的回忆。

可是,我知道,你在看着我。冷冷地目光,让我无法醉倒,只好再喝二两!

 

Tuesday, April 18, 2006

歇一歇

今天单位门前修路全线禁行,为避免进不了大门的被动局面,我提前一个半小时上班。从七点到现在一直没闲着。总算等到领导都出门了,同事都回家了,电话也消停了,群众也消失了,坐下来歇一歇吧,上会儿网,敲几个字,再有十分钟去食堂吃饭!

Sunday, April 09, 2006

松花江上有高粱

  又快到学生们毕业的时候了。看着找工作的孩子们,不是为何,我竟会想起《松花江上》这首歌?

  去年,有个男孩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竭力推荐自己。他的专业也非常适合我们的工作性质,如果我是领导,真想立刻请他来单位上班。可惜我不是。单位每年都进人,要么是部队转业的,要么是某某领导家的亲威。这些人,能数清自己的手指头和脚趾头就算是素质高的了。真不知道现在的部队怎么培养的干部,难道只会打枪不会写字吗?有时,我也会抱怨,在办公室写了七年材料了,应该有个人替换一下了。写材料是个苦差事,俺才三十出头,竟然有了白发了。领导呀,也该体谅一下俺吧?找个有文化的年轻人换一换吧。实在不行,找个认识字的也行,大不了俺传帮带,手把手的教会他怎么给您写那些没人愿听的屁话!可是领导也为难,他也无权进人。进谁不进谁,人事局管着呢!人事局更为难,考得过的都不用,考不过的都有条,你说怎么办吧?

  唉,大家都犯愁!我只能咬牙继续过着我的非人生活了。早些年那句话说的多动听呀——知识改变命运。可是我的命运怎么就不能被有知识的人改变一下呢?

  当时,我对那个自荐的孩子说:抓紧时间去别的地方试一试吧。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实际的情况。认识社会还是要靠他自己。其实他也不必太灰心,有那么多的“海龟”都成“海带”了,与那些人比一比,他的情况还算不赖。歌里不是唱嘛,“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实在不行,家里还有大豆、高粱等着种呢!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偷闲半日

下午比较闲。有两件事,但不想做,所以偷闲半日。呵呵。难得浮生半日闲呀。

兔子,又能跑到哪里去?

     高中时,看厄普代克的《兔子,跑吧》,不明白哈里为什么要逃离家庭。现在,虽然我还没有正式组成家庭,但我已懂得逃离的必要。对于平凡人来说,逃跑是躲避平庸生活的唯一途径。只是,生活是无法逃避的。逃跑是年轻人的权利,中年人又能跑到哪去呢?于是想起了艾克·约翰的《另类生存》,同样也是一个中年人,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卷了巨款逃离熟悉的生活,试图追求一种全新的生存方式。当他的一切计划都得到顺利实施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已失去一切。生活的荒唐和可笑在那一刻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午后无公事,坐此瞎想。

Monday, April 03, 2006

想吐

一是喝多了想吐。二是看着那干人员的嘴脸想吐。三是想到自己也混迹期间,更想吐。

Sunday, April 02, 2006

晚上又加班,结果再也快乐不起来了。

刚到家没半个小时,又叫到单位,一直干到半夜1点,什么时候睡还不知道。我现在一点也不快乐了。

又加班

再加班一天,又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周日,只是没有昨天那么紧张。

Saturday, April 01, 2006

加班

加班一天,又度过了一个紧张、快乐的周六。